金杭(市直)
冬去,春来。
旧的轮回结束了,一切,都在期待新生。
当春日遭遇暖阳,那颗想要亲近大自然的蠢蠢欲动的心便再也按捺不住了:去吧,去赴一场山水之约吧,如此美好的季节,岂能轻易就辜负了?毕竟,这是一年一度才有的节日啊。
虽然恼人的疫情让背起行囊走向诗和远方的愿望落了空,那便去近郊吧,只要带上雀跃的心情,哪里都有美景良辰。
临水的小镇,接纳了快乐的姑娘们。
在那棵巨伞般的古樟树底下集合留影之后,大家便三三两两相携而游。
岸边,有古道溯水而上。石子与石板铺就的路面,年份久了,靠边缘的缝隙里便长满了青苔,夹杂着零星的野草。沿水而行,水面上泊着的乌篷船、由大大小小的石头垒就的高高的石墙、古旧木楼上攀爬着的不知名的绿藤、落叶后尚未冒出新芽而显得格外苍劲的虬枝映着蓝天白云,一派静谧美好的水乡风光,入眼,皆成画。
小镇不大,慢悠悠地便被越了过去,再往前,人迹少去,芦苇渐深,仍是枯黄的色调,道旁的树木,也依旧呈现着深秋或者初冬时节的模样,远远望去,一行人仿佛走进了秋天的童话。
这一刻,我们似乎误闯到了一个结界里,红尘俗世都被隔在了外头,行在静到寂然的世界中,脑子里是放空的,仿佛时光也被凝固了。
折返时,踏古街而行。
小镇的古街并不宽,也不幽深,石板铺就的路面,干干净净。正逢淡季,两旁的店铺大多锁着门。这样也好,少去了许多商业气息,方才恢复了一些一个南方小镇原本该有的淡雅模样。
留下的原住民并不多,一路行来,难得遇到人,倒是撞见一只可爱的长毛小犬,歪着脑袋,用两只湿漉漉的黑眼睛打量我们这群突兀的“闯入者”,也不怕生,煞是可爱。见我蹲下拍照,还凑到跟前,似乎想看看自己是否入了镜。
平日里忙碌于繁杂的办公事务,忽然间能在如此适宜的气候里悠然地放缓步子,徜徉在这陌生的长街里巷,所有的烦乱琐碎都如潮水般退去了,心境趋于平和,心底有舒适的暖意淡淡漾起,人便跟着松快起来。
不知从哪扇轻掩的门背后传来“刺啦刺啦”的炒菜声,饭菜香闻声而动,顷刻间便顺着声线拥到鼻端,勾起了馋念。这种沉淀于宁静之中的烟火气息,对于许多人来说,这辈子大概都是难以企及的了。
被漫长冬季关了许久的姑娘们,终于等到了难得的放风时间,压抑了一冬的新奇在这一天终究是要爆棚的,于是乎,勾肩把臂,呼朋唤友,忙乱地在屋前巷角摆出各种亦端亦谐的pose拍美照,嘻嘻哈哈的笑闹声打破了沉闷,在巷弄里悠然回荡。
没有人永远十八岁,却永远有人可以青春年少,锦绣年华。
于她们,青春不老,韶华不逝。
即便不是行在雨巷,却仍是江南水调里衍生出来的古旧境意中那个眉眼弯弯梳着麻花辫的丁香姑娘。
杨绛先生曾说过: 岁月静好是片刻,一地鸡毛是日常,即使世界偶尔薄凉,内心也要繁华似锦。
沉寂的大地正一点一点地慢慢复苏。
疫情虽然如故,遍布世界,我们依旧祈祷来日方长,期待春暖花开。
仅以此文,祝爱美的姑娘们:青春不老!韶华不逝!年华如锦!永远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