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感冒了!这次可不是吃药,必须打吊针了。”妈妈看着体温表上的数字,焦急地说。
不会吧?我才不乐意去那恐怖的地方呢。妈妈却牵着我的手来到医院。挂号、等候、量体温,终于轮到我了。果不其然,医生说:“怎么烧得这么高?要先打一针。”我紧张得要命,就小声对妈妈说:“妈,我想上厕所。”
然后,我离开座位,飞快地朝大门迈去。我天真地以为:只要逃离医院就万事大吉。谁知,当我离大门仅十来米距离时,被老妈发现了。妈妈使劲地拉着我的手,似乎担心我会再次逃亡。实在无奈,我也只好来到打针的地方,受了皮肉之苦。
这次“医院大逃亡”以失败告终。
小记者 熊雨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