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日子,因为那天我和老爸去拔菜了。
我们到了菜地,一看傻眼了:大片大片的菜地连在一起,绿油油的,像一幅洒满绿墨水的画,根本分不清哪块是我们家的地。
“老爸,”我扯了扯老爸的衣角小声问道:“哪块地是我们家的呀?”“我看看。”老爸踮了踮脚,往田里望去。
“应该就是那块了。”老爸一边对我说,一边换上了雨鞋。
我们来到菜地前东看看,西看看,看中了油冬菜。我找到了它最外面的那片叶子,顺势往下,便找到了它的茎。我用力地抓住它,上下摇摆。摇摆了大约二十秒后,奋力一拔,油冬菜倒是拔出来了,我却一屁股坐在了泥地上。
我拍拍屁股,看到了拿着镰刀的老爸,顿时眼冒金星,马上叫老爸去拔包心菜。
那天,我和爸爸不仅拔了油冬菜也拔了包心菜。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几乎吃完了锅里的所有青菜,还打了个愉快的饱嗝。我想,可能是因为这菜是我们自己拔来的吧!
小记者 胡馨冉